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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73寐春卷2[1/2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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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——是日,海天清晨起来,正在园中,独自静坐吟哦,不胜凄凉,乃作诗一首,消遣闷怀。

    诗曰:

    柔缘侵窗散晓丹,牙鉴满架独披寻;

    飞花落现参朱色,声韵萧萧似短吟。

    吟毕,投笔而起,步出书斋,竟至园中散心。

    举目一看,早见两个美人冉冉而来,如天女下凡一般。香风黎郁,绿带飘扬,金莲缓款笑语风流。忽想起前几日帘中所见之人,但比那帘中之人大不相同。

    海天看得痴痴迷迷,做出许多呆相。踱来踱去,卖弄风情。

    这两位美人也不慌不忙,谈笑自如。月英偏头观那池中交头鸳鸯,又折一枝石榴花,插在素兰头上。

    那月英风月,举止波俏,愈觉妖娆,对着海天微微含笑。

    姑嫂二人指指溯溯,引得海天魄散魂飞,两下看来看去,调得火热,恨不得搂在怀中,说句知心话儿。碍有素兰在旁,不便与海天交谈。素兰惟恐哥哥回来,把月英推推道:“我们回去罢!在这里觉得不雅相。”遂款莲步先行,月英只得转身相随。

    临去,回头着公子笑了笑,又把秋波斜送一眼,方才移动三寸金莲,轻盈柔态,犹如花枝招展,飘飘而去。

    海天痴呆半晌,不觉长叹一声:“咳!今后相思,直害煞我也!”落落宽宽,转身回至房中坐下,想道:“世间有如此风流美人,叫我如何撇得下?看她顾盼有情,颇属留意。几时能遂我心意,搂抱一回,欢乐一场死也甘心。

    “这小妇人定是梅兄妻子,那闺女不是梅兄妹子,便是其妻面上的内亲,只是在梅兄面上,不好意思。不然,挨那夜深时候,闯将进去,探个消息,未为不可。”

    左思右想,情不能遇,乃作《秋波媚》一首,以纪其事:

    晓山烟起,两点眉痕细,斜射满云,映得疣儿媚,声声美。

    吟完,朗诵一遍。仍不安心,复出书斋,四处探头探脑,希冀又得相遇。

    谁知花阴寂静,惟闲鸟调瞅,意兴索然。渐渐红日西沉,方一步懒一步,复进房中,呆呆坐着,无聊无赖。忽忽黄昏已到。

    海天又道:“人生斯世,奇遇那能多得?既是他家妻妹,自然晓得我在园攻书,就该裹足不来,知之而复相借至园游嫁,及见我在前,更不即时回避,说说笑笑,旁若无人,娇娇妖妖,实为有意。她既传情,我又何妨顺从?古人说得好:”行好卖俏的事,止有的人得知。‘不如夜间大着胆,试试我偷花手段。只须探名梅兄归与不归。“俄儿,梅家仆人送来晚饭,顺口说道:”我家相公今夜不回来了,相公请自用罢。“海天闻听梅兄不回,喜不自胜,连忙吃完了。又使仆人送了茶来,遂吩咐他先睡去。又假意拿着一本书,喉逝晤晤,吟哦一会,料想仆人熟睡,遂悄悄来至园中,寻其乐境。

    且说月英见了海天风姿,比前番吃酒之夜,分外标致,好不垂涎。那素兰终是个闺女,还不十分搁在心上,惟月英乃是久旷思渴的艳妇,怎生放遣得下?急煞煞十分动人,千番百计,想尽方法,要勾海天上手。

    恰逢玉庭被事儿缠住了,不得回家,真乃天遂人意。遂同素兰吃了晚饭,各自回房安寝,起更之后,独自一个悄悄步出绣房,欲做那红拂私奔的故事。

    此时四月中旬,月圆如画,照得圆中无处不见,刚以玫瑰亭边,远远望见一人缓步而来。月项眼乖,看得真巧,正是日思夜慕之人,满心欢喜。将身闪入花厅。

    厅内搁置一张藤榻,心生一计,就睡在榻上假寐,以诱其入壳。

    为何藤榻在此处,因梅玉庭觉得天气渐热,常在厅内纳凉,遇巧即藏匿龙阳,在这厅内做战场。谁知自家妻子,今日亦在此悔**开门,可谓梅拢之报。

    这海天来至厅上,忽见一佳人睡在榻上。近前细看,原来就是意中美人,海天感到真是喜从天降。

    只见月英躺于榻上,真真个杨贵妃醉酒一般,身穿玉色罗衫,映出雪白肌肤,那百束住的隐约可见。下系水红沙裙,小衣在内清晰分明。手执鹅毛扇,斜掩腹上,一手放于枕上,托着香腮,百般风韵。一双三寸金莲,搁在榻靠上,穿着大红高底鞋儿,十分可爱。活脱脱一幅月下美人图。

    海天看得兴起,遂弯下腰,轻轻卸下一幅裙子,露出那红纱小衣,掀起小衣,见下面漆黑一片,丰满肥大,且随那睡息之出入,亦一翕一动。

    他看得魂不附体,****飞腾,胯下玉茎直举,把那裤儿撑的恁高,硬如铁杆一般。只觉下腹发胀,阵阵收缩。对了这样标致妇人,色胆包天。不管三七廿一,跨到榻边,急急褪下自己裤子,捧起金莲,挺着玉茎,插入就弄。

    月英假装从梦中惊醒,也不装腔作势,含着笑脸问道:“好大胆书生,擅敢****良家妇女。岂不知闯入辕门,该当何罪?”

    海天笑嘻嘻答道:“因你丰韵多情,虽具釜刀在前,亦所不畏,何惧罪乎。”

    言讫,大展生平本事,狠抽急顶,深深点着含葩,月英连连哼叫:“快活,有趣。”

    只觉那玉茎硬如铁,塞满了阴内,狠刺狠射,几近昏酥。如饮琼浆玉液,户翕如巢,身心如在浮云,四肢不动,口舌冰冷。叫道:“公子,被你这一弄,美入骨髓。”海天道:“姐姐好造化,真天下鲜有。”

    俄而,月上纱窗,照于月英玉体之上,光艳润泽,浑如一团软玉,有趣之极,欲心愈炽。一口气疾抽百余下,弄得月英遍体酥情,心花舒舒将散,耸身迎凑,一来一往,y兴狂**。

    海天见其百倍风情,异常兴趣。故意将那头儿顶在花心里,俯身不动,贴在脸上,吐过舌尖,抵在嘴里,月英含接了,吮了几吮。怎奈穴中瘙痒不过,狠命将双手抱住海天,把香股乱摇乱曳,凤眼乜斜,娇声低唤。

    月英急道:“再作急弄弄,快完了罢,快完了罢,休逗留人。”遂把金莲乱蹬。

    海天也有些把持不住,觉得浑身酸麻无比。遂将身紧贴,挨靠酥胸。月英知那玉茎火暖,兴焰情炽。陡然郎身晃移,玉茎钻进刺笆乱吮,点点如禽啄食,下下如蛇吐信。把个月英挑射得堕云鬓乱,美的颤柳腰酥。

    海天挺身又捣,月英只觉玉茎东捣西撞,耸抽挑顶。直弄得月英魂飞半天,身在浮云,气喘嘘嘘,双眼紧闭,口内y言俏语,穴中y浪翻滚,腹内波涛汹涌。

    玉茎把月英花心啃咬一阵,一缩一伸,得意万分,海天又尽力抽送百十余回,泄如汪洋。两下温存半晌,抚玩多时,各自抽身散去。

    月英挽手送至亭边,叮咛后会。海天唯唯,不胜欢喜,分后归房。嗣后彼此来往,宛如夫妇之情,绸缨信至,甚是亲密。

    再说那梅玉庭此日未归,原是在外遇得一美少年,姓花名子悦,生得无异女貌,姿色肌腻,言语清幽,体态轻浮。

    玉庭暗想道:“我若得与此君共乐,胜与佳人并枕。”遂千方百计,买通伊父花春,方得来到子悦家。

    二人一同饮酒至更阑,子悦装出勾人的模样,双手忙来抱住玉庭面庞,玉庭趁酒兴搂住,两人作了个吕字。

    玉庭情炽,令子悦在灯前褪下裤儿,白臀高抬,又扭转娇面,望着玉庭道:“亲哥哥把尘柄慢慢送入,毋得莽人。”玉庭遂挺着半大尘柄。口吐津液,润于右手中指,涂于尘柄之上,又吐少许,涂与子悦肛部,只见那儿暗红一处紧紧收缩,毫无空隙,恰似那冬日之腊梅怒放,敷嵌于此。

    玉庭遂把尘柄对着肛门,徐徐送入,谁知熟不由径,搔至内脏,子悦觉不甚苦楚,遂将身相迎。玉庭如忙夫捣春,一抽一拔,好不惬意,只见那肉儿随尘柄时进时出,尘柄内流出的,涂满子悦之臀,子悦叫道:“哥哥用力,小弟肛内瘙痒难忍。”玉庭听闻,欲火大升,用力挺将起来。

    及抽至数百,子悦放出y法,将股一挟一放,作女声之哼叫不止。玉庭美快非常,遍身通畅,一泄如注。两人缠在一起,****共枕而睡。自此两人朝餐同食,夜夜同眠,情深意厚,不觉在子悦家中住了几日。

    却说那素兰****,自从那日与嫂嫂到园中游玩,遇见海天之后,每夜牵心挂念,转眼又是几天。适值一夜,黄烛独坐,甚觉凄凉。不免想到嫂嫂房中闲谈一会。

    遂手执团扇,独步徘徊,慢慢走到月英门旁。忽听得里面人声吟吟,颇觉诧异,又不是哥哥声音,殊为可怪。把门推一缝,乃是闩的。窗格里蛮旺的灯光。

    素兰遂趴在窗格上,睁眼往房中一看,骇然心惊意乱。欲知后事如何,且听下回分解。

    第七回琼浆仙露遗小姑

    词曰:

    不关愁,非干洒,柳丝搓得鹅儿就。腰肢瘦,时光骤,十五明月,满弦时候。

    站花嗅,携花走,花香翠飓银塘皱。红光溜,浓烟透,金鸦待啄。裙笼豆尧。

    且说素兰想与嫂嫂闲谈,来至房前,往里一看,大骇。只见屋内月英脱得赤条条,分开两只白嫩,挺起肚皮,双手抵在席上,歪着头,闭着眼。海天正伏于上面,也脱得精光,身上汗水淋漓,腰中那物儿足有八寸之长,甚是肥粗,如鹅之长颈亦脱毛。一上一下,确是骇人,腹下黑漆漆一片,毛儿丛生。素兰觑得仔细,不觉羞红了脸。

    素兰正要转身回房,忽见那海天提了嫂子两足,颠个不住,心中好奇,也想细看那之事,遂伏于窗边,静心细观。只见海天把分开,抱于腰间,分其把那玉茎插了进去,嫂子y叫起来:“心肝,用力,顶死我罢!”海天亦不答话,把那玉茎左捣右捣,十分高兴。

    那月英将迭得高高的,那物儿往左,亦往左迎;那物儿往右,就往右凑,y声浪语,好不骚浪。二人腹下不时传出“滋滋”之声。海天戏道:“好娘子,受不受用。”月英接道:“受用十分,美死奴家了。”

    这时,月英双手抱住其颈,两腿仍缠于臀上。海天站将起来,双手托其,两股用力上挺,月英也用力下沉。二人如此这般干将起来。那晓得姑娘在外偷视,这些风流招数,尽看了去。

    俄而,海天把那玉茎拔出,仰身躺于床上,昂然竖起那八寸长的大东西,月英掇身跨上去,扶起玉茎,一坐下去,套个尽根,海天在下惊叫起来:“轻些,别把那物儿折了。”月英笑道:“公子放心,奴家自会倍加珍惜,以后还要常用哪。”遂在上一蹲一桩,一上一下,套弄起来。海天在下捧着她那雪白丰臀,一起一落,用力相送。

    未几,海天一个翻身,将月英压在身下,扳起两只小脚来,看玩多时,连称有趣,双手提得高高的,一眼睽见,遂掀进拖出,观其出入之势,挺得下面唧唧啧啧,一片响声盈耳。

    月英叫爽不绝,低声俏语道:“心肝!你再弄阵,我真快活死了!口中哼哼,娇声喘气,百般****。

    素兰在外看得心痒难熬,暗暗想道:“不知他二人几时勾搭上手的,这等快活好不肉麻。亏我嫂嫂这样发骚,可不羞死!”心虽如此想,下面亦有些异样,只觉阴内热烘烘,好象尿液将出。遂用手按住了。

    正要朝里看时,忽然灯儿灭了,静悄悄一片,毫无声响。又听了少顷,不闻声息,遂慢慢转身,悄悄回房去了。

    回得房中,将灯儿剔明,悠然坐下,呆呆想道:“交媾之事,夫妻固所不免。

    方生容貌俊雅,体态风流,自是场中多情有趣的人儿。奴年已及笠,议婚正当其时,怎奈父亡母逝,惟有哥嫂在堂,全不以阿妹终身系念。

    “眼前有如此才貌双全的郎君,并不提起议婚之事仅留他在花园中读书,致使自己娇妻生心向外,居然中蒋之羞,怎不可叹。吃酒之时,帘中偷觑,看嫂嫂早有垂涎之意,之时,卖弄风情,左顾右盼,复有勾引之意,这已是极明显之事。

    “谚语云:”男人偷女隔重山,女人偷男隔层纸。‘方生习文在园,哥哥又时常外出不归,焉知嫂嫂不瞒着我,私下里到园中,与那方生传情送意?看着无人之际,两下握雨携云,好事既成。“

    “回亲日近,所以竟引郎入房,停眠整宿,有此y荡之行。”

    “只可惜那方生虽媚,人物非凡,怎不寻觅一头好亲事,成室家之好,而乃蹈此y,走入阵中。”

    “目前在园中见奴丰采,难道不知梅氏有美妹在?既已知之见之,自当央媒急急来此求亲,美满恩情,指日可待。又何必败他人之门风,损自己之阴德,作此不齿勾当。”

    “嫂嫂也是名门旧族之后,自到我家,举止固属轻佻,性情亦为淑慎,未尝有些苟且,今日忽然不惜廉耻。置丈夫于度处,搂野汉于怀中,蛮颠凤倒,雨骤云驰,全无一毫羞愧之心。”

    “哥哥也是个孽障,逐日在外爱恋龙阳,把一个娇艳无比,如花似玉的美人儿,丢于家中,不瞅不睬,嫂嫂如何忍得这花朝叨夕,孤眠独宿,岂能无一点邪念之理?”

    “且那美貌书生时常在眼前晃来晃去,干柴遇着烈火,那里有烧不着的!我乃黄花闺女,见了他尚然动火,嫂嫂是尝过滋味的,到口之物,岂忍缄口不用?

    如此看来,这也怪不得他。”

    想了一会,冷清清的脱衣欲睡,褪下裤儿一看,小衣已的,渗了一大块,那****也是涨凸凸的,象个鸭蛋一般。

    看到此景,不禁暗暗笑道:“惭愧!我也这般没正经,但不知干那事时,怎样有趣?竟弄的嫂嫂死去活来,看她如此快活,要弄得狠,翻来覆去,缠个不休,殊为可笑。”想不一时,遂将身睡下。

    躺于床上,竟睡不着,眼前满是适才所见之景。思思想想,终宵干呷,等得天色微明,起身梳洗停当。

    素兰想去试探嫂嫂一番,遂款移莲步,环佩飘扬,来到月英房中。见她还睡于床上,因狂了一夜,正在酣睡之际,全不知素兰已到。

    素兰上前推她,叫道:“嫂嫂,你夜里做甚活计,竟这样好睡?天已不早了。”

    月英困眼朦胧,姿态呼呵,茫然不知所云,素兰道:“起来罢!只管睡着,像什么意思。”月英睁开双眼,叫声:“姑娘,你怎起来如此之早?想是独睡凄凉不稳。”素兰笑道:“我倒不觉凄凉,特来与嫂嫂叫喜,夜来可得意否?”

    月英羞得满面通红,勉强说道:“姑娘,喜从何来?想是我不曾为你做媒,你难道恼了我不成?”

    素兰正色道:“你们做得好事,倒把污言唇我,且待哥哥回来,自有区别。”

    言毕,假意愤然而去。

    月英一听,心中暗自叫苦,知她已识破自己私事,不觉心慌失措,又见她忽发认真起来,益发错愕不安。呆了半晌,想了一阵,突心生一计,暗道:“只须如此这般,才能安适无事。”

    心中拿定主意,觉得事不宜迟,遂悄悄来到园中,进得书房,把素兰发觉两人行欢之事告之海天。海天听了,心中顿时着急,不知如何是好,只在那里砸手相走,边走边想:“这便如何是好,若让梅兄得知此事,我还有何颜再见梅兄?

    此事干系不浅,如何是好!”月英凑上前来,附耳悄声道:“看我家姑娘意思,口虽如此说,心中也是喜欢你的。我们须如此如此,这般这般,不怕我家姑娘不中套圈。”海天听了,心中大喜。鼓掌大笑道:“妙计!妙计!想不到娘子不但容貌绝世,而且智量过人,可谓女中之诸葛也,事不宜迟,诚想梅兄早晚归家,还是从速为妙。”

    二人计议已定,月英遂回到房中。把那床上收拾一番。铺下一块粗布。海天早早吃了晚饭,潜入房中,躬身藏于床下。

    月英随即来至素兰房中,甜言蜜语,赔罪恳释,素兰知其用意,遂笑道:“我合你戏言,你竟当真,可见你做贼心虚。自家人说过便罢了,不须着急。”

    月英道:“姑娘既是取笑话,不怪我,可到我房中去耍上一耍,才得放心。

    不知姑娘意下如何?”

    素兰笑笑道:“就去、就去。”遂同月英到房中坐下,也虑及嫂嫂拖她下水,留心防备,各处观看,并无破绽,方安心闲语,抹牌下棋,耍了一会,可笑这素兰,却忘了嫂嫂床下相看一眼。

    不觉已是黄昏时分,明月高悬。姑娘二人就同吃夜饭。席间,月英劝她多吃了两杯酒,都有些醉意了,方才住手。素兰要回房去睡,月英苦留不放,说道:“今夜你哥哥着小厮来说,有事在身,不能归家,你在此歇了,我们谈谈消此长夜,亦不岁此明月。”

    素兰笑道:“哥哥既不回来,我去了。好让你同那方生取乐,免得我在此惹人厌憎。”说罢欲走。

    月英急拦住道:“我的事,姑娘心中已明白,但那方生今晚有事,不会再来,休得疑忌。”

    素兰只是摇头,说道:“我不信,倘若他不知何时潜了进来,一时躲避不及,倒落入你们的圈套,不要哄我。”

    月英见她留心,识破机关,便着急道:“姑娘,省得你不信,同你去关锁门户,照看了,再进来如何?难道也不放心?”素兰点点头,遂同出去,一重重门都照看了,关得密层层,毫无疑惑,安心回房,解衣卸妆,灭灯同进罗帐,两个并头睡下。

    素兰戏道:“嫂嫂!你这两日花星照命,我若也变了男儿身,定在今宵同裳共枕一番。可惜这样风流情趣的人儿,也是那生福分,该当造化,受用着你标致美人。”一手勾了月英粉颈,一手伸去摸她下身。

    素兰只觉光软如绵,如似出笼馒头一般,伸个指头进去探探,紧暖柔腻。遂说道:“果然有趣!妙得很,怪不得多情男子爱它,我也要动情用它了。”

    月英笑笑,也伸手摸她。素兰将手挡住了,不容她摸。月英顽皮道:“我偏要摸一摸儿。”素兰强她不过,只得放开手,任她抚弄。月英连连称赞道:“好东西!真是个好东西!生得丰隆光润柔滑如脂,不知那个有福郎来享用哩!”素兰闻听,羞红了脸。

    月英一头笑,一头趴上身,边道:“我的亲****,你动也不要动,待我弄你一个爽利。”

    说罢,月英遂压着腿,不住地乱迭。素兰在下笑骂道:“好个浪y货,这样骚得紧。”口内虽如此说,下面已不知不觉也有些发作,默默暗咽唾液,一股麻痒之感自胯下直往心间撞来,蓄在处停住,久久不去。

    月英知她已动情上钩,遂轻轻咳嗽了一声,海天在床下,此时已被姑嫂二人逗得欲火焚身,当听到咳嗽暗号,轻轻地从那床下爬将出来。悄悄走到床边跨上去,伏在月英背后,抑止住喘息之声,怕素兰听见。

    此时,月英蓦然掇起素兰两只小小金莲,笑说道:“待我做个事儿,与姑娘耍一耍。”此时素兰已被逗引得心内火热,神魂无主,凭她去作,只盼快些入那偷觑之快感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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