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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9章 激情后继续看戏[2/2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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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李春来和刘竹庄接连自溅当场,尸横就地,不久之前还是威风凛凛的宋奚陈吴四长老一一就缚,只怕此后尚有许多惊心动魄的变故。

    乔怔怔的坐在一旁,叛徒就缚,他心中却殊无胜利与喜悦之感,回思自受上代汪帮主深恩,以帮主之位相授,执掌丐帮八年以来,经过了不少风浪,内解纷争,外抗强敌,自己始终竭力以赴,不存半点私心,将丐帮整顿得好生兴旺,江湖上威名赫赫,自己实是有功夫过,何以突然之间,竟有这许多人密谋反叛若说全冠清胸怀野心,意图倾覆本帮,何以连宋长老、奚长老这等元老,吴长风这等耿直汉子,均会参与其事难道自己无意之中做了什么对不起众兄弟之事,竟连自己也不知么

    白世镜朗声道:“众位兄弟,乔帮主继任上代汪帮主为本帮首领,并非巧取豪夺,用什么不正当手段而得此位。当年汪帮主试了他三难题,命他为本帮立七功劳,这才以打狗棒相授。那一年泰山会,本帮受人围攻,境十分凶险,全仗乔帮主连创九名强敌,丐帮这才转危为安,这里许多兄弟都是亲眼得见。这八年来本帮声誉日隆,人人均知是乔帮主主持之功。乔帮主待人仁义,事么允,咱们伙拥戴尚自不及,为什么居然有人猪油蒙了心,意会起意叛乱全冠清,你当众说出来”

    全冠清被乔拍哑,对白世镜的话听得清清楚楚,苦于无法开口回答,乔走上前去,在他背心上轻轻拍了两下,解开他的道,说道:“全舵主,我乔做了什么对不起众兄弟这事,你尽管当面指证,不必害怕,不用顾忌。”

    全冠清一跃站起,但腿间兀自酸麻,右膝跪倒,声道:“对不起众兄弟的事,你现今虽然还没有做,但不久就要做了。”

    说完这句话,这才站直身子。

    白世镜厉声道:“胡说八道乔帮主为人事,光明磊落,他从前既没做过歹事,将来更加不会做。你只凭一些全无佐证的无稽之言,便煽动人心,意图背叛帮主。老实说,这些谣言也曾传进我的耳里,我只当他是放狗屁,老子一拳头便将放屁之人打断了三条肋骨。偏有这么些胡涂透顶的家伙,听信了你的胡说八道,你说来说去,也不过是这么几句话,快快自行了断吧。”

    乔寻思:原来在我背后,早有许多不利于我的言语,白长老也听到了,只是不便向我提起,那自是难听之极的话了。丈夫事无不可对人言,那又何必隐瞒”

    于是温言道:“白长老,你不用性急,让全舵主从头至尾,详详细细说个明白。连宋长老、奚长老他们也都反对我,想必我乔定有不对之。”

    奚长老道:“我反叛你,是我不对,你不用再提。回头定案之后,我自行把矮脖子上的头割下来给你便是。”

    他这句话说得滑稽,各人心中却均感沉痛,谁都不露线毫笑容。

    白世镜道:“帮主吩咐的是。全冠清,你说吧。”

    全冠清见与自己同谋的宋奚陈吴四长老均已就缚,这一仗是输定了,但不能不作最后的挣扎,声道:“马副帮主为人所害,我相信是出于乔的指使。”

    乔全身一震,惊道:“什么”

    全冠清道:“你一直憎恶马副帮主,恨不得除之而后快,总觉若不除去这眼中之钉,你帮主之位便不安稳。”

    乔缓缓摇了摇头,说道:“不是。我和马副帮主交情虽不甚深,言谈虽不甚投机,但从来没存过害他的念头。皇天后土,实所共鉴。乔若有加害马元之意,教我身败名裂,受千刀之祸,为天下好汉所笑。”

    这几句话说得甚是诚恳,这副莽莽苍苍的英雄气概,谁都不能有丝毫怀疑。

    全冠清却道:“然则咱们伙到姑苏来找慕容复报仇,为什么你一而再、再而三的与敌人勾结”

    指着包不同和风波恶道:“ 非也非也”包不同是慕容复属下的金风庄庄主,一阵风风波恶是慕容复手下的玄霜庄庄主,他二人若非得你乔解围,早就一个乱刀分尸,量个中毒毙命。此事伙亲眼目睹,你还有什么抵赖不成”

    乔缓缓说道:“我丐帮开帮数百年,在江湖上受人尊崇,并非恃了人多势众、武功高强,乃是由于行侠仗义、主持公道之故。全舵主,你责我庇护这三位年轻姑娘,不错,我确是庇护她们,那是因为我惜本帮数百年来的令名,不肯让天下英雄说一句丐帮众长老合力欺侮三个稚弱女子。宋奚陈吴四长老,那一位不是名重武林的前辈丐帮和四位长老的名声,你不惜,帮中众兄弟可都惜。”

    众人听了这几句话,又向王语嫣等三个娇滴滴的姑娘瞧了几肯,都觉极是有理,倘若伙和这三个姑娘为难,传了出去,确是损丐帮的名声。白世镜道:“全冠清,你还有什么话说”

    转头向乔道:“帮主,这等不识体的叛徒,不必跟他多费唇舌,按照叛逆犯上的帮规刑便了。”

    乔心想:“白长老一意要尽快决全冠清,显是不让他吐露不利于我的言语。”

    朗声道:“全舵主能说得动这许多人密谋作乱,必有极重的原因。丈夫行事,对就是对,错就是错。众位兄弟,乔的所作所为,有何不对,请家明言便是。”

    吴长风叹了口气,道:“帮主,你或者是个装腔作势的奸雄,或者是个直肚的好汉子,我吴长风没本事分辨,你还是及早将我杀了吧。”

    乔心下疑,问道:“吴长老,你为什么说我是个欺人的骗子你你什么地方疑心我”

    吴长风摇了摇头,说道:“这件事说起来牵连太多,传了出去,丐帮在江湖上再也抬不起头来,人人要瞧我们不起。我们本来想将你一刀杀死,那就完了。”

    乔更加堕入五里雾澡,摸不着半点头脑,喃喃道:“为什么为什么”

    抬起头来,说道:“我救了慕容复手下的两员将,你们就疑心我和他有所勾结,是不是可是你们谋叛在先,我救人在后,这两件事拉不上干系。再说,此事是对是错,这时候还难下断语,但我总觉得马副帮主不是慕容复所害。”

    全冠清道:“何以见得”

    这句话他本已问过一次,中间变故陡起,打断了话题,直至此刻又再提起。

    乔道:“我想慕容复是英雄、好汉子,不会下手去刹害马二哥。”

    全冠清道:“这两个月来,江湖上被害的高手着实不少,都是死于各人本身的成名绝技之下。人人皆知是姑苏慕容氏所下毒手。如此辣手杀害武林中朋友,怎能说是英雄好汉

    乔在场中缓缓踱步,说道:“众位兄弟,昨天晚上,我在江阴长江边上的望江楼头饮酒,遇到一位中年儒生,居然一口气连尽十碗酒,面不改色,好酒量,好汉子”

    张萧羽听到这里,心想:“原来二哥昨天晚上又和人家赌酒来着。人家酒量好,喝酒爽气,他就心中喜欢,说人家是好汉子,那只怕也不能一概而论。”

    只听乔又道:“我和他对饮三碗,说起江南的武林人物,他自夸掌法江南第二,第一便是慕容复慕容公子。我便和他对了三掌。第一掌、第二掌他都接了下来,第三掌他左手中所持的酒碗震得粉碎,瓷片划得他满脸都是鲜血。他神色自若,说道:可惜可惜可惜了一碗好酒。我起惜之心,第四掌便不再出手,说道:“阁下掌法精妙,江南第二四字,当之无愧”他道:江南第二,天下第屁我道:兄台不必过谦,以掌法而论,兄台实可算得是一流好手。他道:原来是丐帮乔帮主驾到,兄弟输得十分服气,多承你手下留情,没让我受伤,我再敬你一碗咱们二人对饮三碗。分手时我问他姓名,他说复姓公冶,单名一个乾”字。这不是乾坤之乾,而是干杯之干。他说是慕容公子的下属,是赤霞庄的庄主,邀我到他庄上去饮三日。众位兄弟,这等人物,你们说是如何是不是好朋友”

    吴长风声道:“这公冶乾是好汉子,好朋友帮主,什么时候你给我引见引见。”

    他也不想自己犯上作乱,已成阶下之囚,转眼间便要受刑死,听到有人说起英雄好汉,不禁便起结交之心。乔微微一笑,心下暗暗叹息:“吴长风豪迈痛快,不意牵连在这场逆谋之中。”

    宋长老问道:“帮主,后来怎样”

    乔道:“我和公冶乾告别之后,便赶路向无锡来,行到二更时分,忽听到有两个人站在一条小桥上声争吵。其时天已全黑,居然还有人吵之不休,我觉得奇怪,上前一看,只见那条小桥是条独木桥,一端站着个黑衣汉子,另一端是个乡下人,肩头挫着一担粪,原来是两人争道而行。那黑衣汉子叫乡下人退回去,说是他先到桥头。乡下人说挑了粪担,没法退回,要黑衣汉子退回去。黑衣汉子道:咱们已从初更耗到二更,便再从二更耗到天明。我还是不让。乡下人道:你不怕我的粪担臭,就这么耗着。黑衣汉子道:你肩头压着粪担,只要不怕累,咱们就耗到底了。”“我见了这副情形,自是十分好笑,心想:这黑衣汉子的脾气当真古怪,退后几步,让他一让,也就是了,和这个挑粪担的乡下人这么面对面的干耗,有什么味道听他二人的说话,显是已耗了一个更次。我好奇心起,倒想瞧个结果出来,要知道最后是黑衣汉子怕臭投降呢,还是乡下人累得认输。我可不愿多闻臭天,在上风头远远站着。只听两人你一言我一语,说的都是江南土话,我也不听得明白,总之是说自己道理直。那乡下人当真有股狠劲,将粪担从左肩换到右肩,双从右肩换到左肩,就是不肯退后一步。”

    乔又道:“我看了一会,渐渐惊异起来,发觉那黑衣汉子站在独木桥上,身形不动如山,竟是一位身负上乘武功之士。那挑粪的乡下人则不过是个常人,虽然生得结实壮健,却是半点武功也不会的。我越看越是奇怪,寻思:这思衣汉子武功如此了得,只消伸出一个小指头,便将这乡下人连着粪担,一起推入了河中,可是他却全然不使武功。像这等高手,照理应当涵养甚好,就算不愿让了对方,那么轻轻一纵,从那乡下人头顶飞跃而过,却又何等容易,他偏偏要跟这乡下人呕气,真正好笑

    “只听那黑衣汉子提高了嗓子声说道:你再不让我,我可要骂人了乡下人道:骂人就骂人。你会骂人,我不会骂么他居然抢先出口,骂起来。黑衣汉子便跟他对骂。两个人你一句,我一句,各种古里古怪的污言秽语都骂将出来。这些江南骂人的言语,我十句里也听不懂半句。堪堪骂了小半个时辰,那乡下人已累得筋疲力尽,黑衣汉子内力充沛,仍是神完气足。我见那乡下人身子摇晃,看来过不到一盏茶时分,便要摔入河了。

    “突然之间,那乡下人将手伸入粪桶,抓起一把粪水,向黑衣汉子夹头夹脸掷了过去。黑衣人万料不到他竟会使泼,阿哟一声,脸上口中已被他掷满粪水。我暗叫:糟糕,这乡下人自寻死路,却又怪得谁来眼见那黑衣汉子怒之下,手掌一起,便往乡下人的头顶拍落。”

    只听乔继续道:“这变故来得太快,我为了怕闻臭气,站在十数丈外,便想去救那乡下人,也已万万不及。不料那黑衣汉子一掌刚要击上那乡下人的天灵盖,突然间手掌停在半空,不再落下,哈哈一笑,说道:老兄,你跟我比耐心,到底是谁赢了那乡下人也真惫懒,明明是他输了,却不肯承认,说道:我挑了粪担,我然是你占了便宜,不信你挑粪担,我空身站着,且看谁输谁赢那黑衣汉子道:也说的是伸手从他肩头接过粪担,左臂伸直,手掌放在扁担中间,平平托住。”

    “那乡下人见他只手平托粪担,臂与肩齐,不由得呆了,只说:你你黑衣汉子笑道:我就这么托着,不许换手,咱们对耗,是谁输了,谁就喝干了这一担粪。那乡下人见了他这等神功,如何再敢和他争闹,忙向后退,不料心慌意乱,踏了个空,便向河中掉了下去。黑衣汉子伸出右手,抓住了他衣领,右臂平举,这么左边托一担粪,右边抓一个人,哈哈笑,说道:过瘾,过瘾身子一纵,轻轻落到对岸,将乡下人和粪担都放在地下,展开轻功,隐入桑林之中而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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